句。
“江江啊,洗浴间里那个帘子可以投影的事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啊?”
闻言,江暮雪浑身的动作瞬间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那儿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的,环抱着她身子的林树都能感觉到某人现在的僵硬,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些许的笑意。
“嗯?江江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伟大的发现的呢?能不能跟你亲爱的男友说一下呀?”
听着林树又重复了一遍的问题,江暮雪终于有了些许的动作,艰难的抬起自己已经变得通红的小脸来,面色略有些惨澹与可怜的看着林树,似乎不是很想说某个答桉。
但林树却是似乎完全看不懂她的意思一样,满脸无辜的眨了眨眼,嘴角噙着些许的笑意,还是那么牢牢的盯着她。
见着林树没有什么心软的意思,江暮雪脸上的惨澹还是慢慢收了回去,有些气恼的鼓了鼓腮帮子,嘴巴开开合合的挣扎了许久,终于才是彻底的小声开了口。
“就...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嘛”
江暮雪最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了,没有扯什么是最近才发现的一类的话,主要她自己现在明显是心虚状态,要是再选择撒个谎的那就更心虚了,以林树的眼力来说,基本上就是一看就能看出来的那种。
知道自己撒了谎,再稍微一猜的话也几乎能八九不离十的猜到正确答桉是什么,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撒谎完全就没了作用,反而同样也会把真实答桉告诉狗男人,那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呢。
再有就是...江暮雪感觉着这也没什么撒谎的必要,不管是第几次发现的,结果是一样的先不说,就是后果基本上应该也都差不多,所以还不如干脆彻底说出来算了,起码她心里还能舒服上一点儿。
毕竟往前积累了那么多次算是偷窥的经历,她难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心虚的。
“最开始就知道了?那也就是说后面这好几个月,你都是看着我洗澡的是吧?”
关于江暮雪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帘子可以投影的,林树昨晚见着的时候就有了些疑惑和猜想,只是那会儿眼前的画面已经把他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了,自是没心思去细想这些东西,放到现在来一想,还是很轻松的就能得出答桉来的。
只是...虽然猜到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但听着江暮雪说是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林树还是有些惊讶,怪不得她能给自己整出个皮影戏那种大活来,合着是早就看着自己表演了无数遍了?
“你...你别乱说啊,谁稀罕看你个臭变态了呀!”
听见林树的话,江暮雪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只是话里话外的,怎么看怎么显得心虚,话都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声反驳他了。
“那敢问江大小姐,一个多次借着帘子投影偷看别人洗澡的人和我比起来的话,到底谁才是臭变态啊?我好像有点点的不清楚诶”
往下靠着贴了贴江暮雪的小脑袋,林树笑呵呵的轻声问着。
“...你...你是,肯定是你!”
见着这事儿是说不清了,江暮雪也就索性不在这上面扯了,直接开始耍起了无赖。
“谁是?”
“你是!”
“为什么还是我呢?”
“总之就是你是”
“那要我是臭变态的话,那个偷看的人是什么呀?”
“...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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