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股靡靡的味道,便怒从心头起,趁她不备,用她发间的银钗扎了她一下,不错,我早知二婶银钗的秘密,那是她用来对付男人的东西,她到死恐怕也不会料到,我会用那东西来对付她。”
“你怕本官发现端倪,是以便用自己的银钗代替了冯氏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晏乔为何会将冯氏的银钗拿走。
“那倒不是,我当时只是想将二婶的银钗留着做个念想罢了,”晏乔笑了笑道。
“匕首呢?你准备的?”
“是,”晏乔耸耸肩,“不过不是那日带过去的,而是我许久以前便藏在了后院的,大人别误会,我之所以藏把匕首在后院,从前并不是为了要杀二婶。”
“那你用来做甚?”
“当然是为了杀别的男人了,”晏乔叹息了一声道:“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来杀她。”
“所以在你杀了冯氏后,又特意卷走了冯氏的首饰,让人误以为冯氏被劫财劫色?”
“算是吧,等我回到秦香楼,百里昊江还未醒来,趁着那会功夫,我在门后窥伺,正巧看到有个醉汉路过,我便寻机扶他进了那间房,虽说杀人偿命,但那时我还不想死,我只得为自己找个替死鬼。后面的事,确实如我所料,那醉汉被大人关进了大牢。只不过…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大人还是技高一筹啊。”
晏乔摊摊手,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有道是人心最不可测,而晏乔的心思却是令常人难以度量。
说她疯吧,她却时时刻刻清醒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怎样才能掩饰自己所犯下的罪恶,说她冷静吧,她又会做出在冯氏棺木上刻铭文这种蠢事。
案件至此,也算真相大白,可怜无辜被卷进此案的阿二,白白坐了好几日大牢。
宋真清唏嘘,正想着等阿二出来后,可得好好将阿二数落一番,看他以后还贪嘴喝酒不?
却听宁聿惊堂木猛的拍起,厉声叱喝:“犯人晏乔,其罪可诛,其情亦不可悯,你可知罪?”
“大人,我认罪,”晏乔应的爽快,那份爽快里还夹杂了几分释然。
然就在众人以为此案将结之时,却无人预料到晏乔忽然动了动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百里昊江。
“啊……”
戛然而止的惊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叫声过后,公堂之上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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