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可是此事不能着急!”
傅青渊全心全意的爱护着他的亲弟弟,沈华灼能理解,可是颅内压制神经的血块,那是说消就能消掉的吗?
“此血块并不是长久存在的,等到他其他的外伤好起来,内伤也会慢慢的养回来,你现在是他在傅家最亲近的人,他唯一能够依靠也只有你了,你可不能先乱了方寸。”
沈华灼静下心来安慰他。
说着让他不要冲动,可现在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堪与沈大贵齐肩。
傅青渊双眼泛红,眸中好似灼烧着烫红的银炭一般,牙根紧咬,只看人一眼,便好像要吃人似的。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吓人的时候。
小丫头们都吓得往后退。
只有沈华灼和云胡子往前凑了一步。
他沉沉开口:“帮我照看他,我要让那个人……”血债血偿,四个字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他父亲所为,但是万一了?
越过众人,他取下东边墙头上的长剑便要出门。
沈华灼惊呆了,没想到他会动剑,连忙推云胡子:“不行,不能让他去,云朗快拦住他。”
平日里看着他为人还算平和冷静,没想到却是这样容易激动的人。
其实,他们虽然没能亲眼所见,可是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能把傅家二少爷伤成这样的除了他们家老爹,还能有别人吗?
傅老爷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原本正心虚着,
他们俩现在还算占着理儿,可要是放任他闹将起来,这事儿就变了味了,不管怎么说,按照古代三纲五常的说法,老子把儿子怎么样都能说得过去,可是儿子却不能对老子有半占冒犯,否则就是忤逆,就是不孝。
云胡子只犹豫了一会儿,傅青渊已经施展轻功直接从院子上面飞跃了出去。
看到他白色的衣摆在天空中一闪而过,他脚尖一动也要跟上去,却在最后关头停下了,咬咬牙还是走了院门。
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总得有个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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