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比拟?”
“别说了……”
小宫女见到鱼小瑜,扯了扯说话宫女的袖子,二人慌的福了一福,转身就要跑开。
“要你们走了吗?回来,在主子后面嚼舌根,是不想要舌头了嘛?”遗珠气鼓鼓的发作。
二人急忙跪下,规规矩矩趴伏在地。
“遗珠,好好罚她们,在宫里胡乱说话,可是皮痒了,我不爱看这些,先去奕君那边。”鱼小瑜很是不耐,转身就走。
遗珠听了命,挽起袖子,作势好好好训斥。
鱼小瑜感觉心里堵得慌,连带着烦躁焦虑,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过旁人背后说她不是,她最多一笑了之,不知今日为何,竟这般忍受不了?
难道?难道她对萧霁铎……没有难道,不准有,鱼小瑜狠狠警告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君王善变,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炮灰,永远没有难道,不可以有。
深呼吸一口气,鱼小瑜来到了蔼春宫。
蔼春宫一如既往的宁静祥和,庭院内一面墙都爬满了藤。
宫中大多钟意开花的爬墙,夏天能开得热热闹闹,蔼春宫宫墙上却爬满了地锦,洋洋洒洒一片绿色,风一吹,掀起一波绿浪,倒也有趣。
庭院靠墙插了几根木棍,搭了个荫凉架子,荫下有十来盆花,是楚奕君自个儿养的兰花,长势甚是喜人。
正逢花开,楚奕君就和鱼小瑜一起在荫下设了小几,赏花饮酒。
“兰花里面,我独爱这企剑白墨,墨者其名,白者其貌,墨而能白,吾独自清。”楚奕君站在庭院中,身材纤细,一身雪白,清丽面容,笑容浅淡,如同她身边的兰花一般的空灵与淡雅。
坐在石凳上姿势懒散,毫无美感的鱼小瑜歪了歪头,好似感觉楚奕君这花朵一般的人物,最近也冷了许多,增添了许多忧思。
“奕君,当初你怎会同意进这后宫的?”鱼小瑜觉得这般高洁莹白的美人,就该不染尘埃。
楚奕君瞧着一盆开得极好,含羞带怯的兰花,开口说:“倒不是家中原因,我是自愿来的。”
那倒也是,毕竟相国之女,要是不愿意过来,应该有一争之力。
鱼小瑜笑嘻嘻的打趣:“奕君自愿进宫,难道是为了那个冰块脸?”
楚奕君顿了一顿,看了过来,一双瞳人剪秋水,好似哀哀藏着心绪。
“不是吧?奕君你居然对那个冰块脸动情?”鱼小瑜惊讶了。
“你觉得他不近人情,实则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楚奕君微微一笑。
“我知道一些,先皇好似很嫌弃他。”鱼小瑜知道很多,毕竟她看过原书的。
“你也知道这个,我是后来才知晓的。”楚奕君声音轻柔。
“可是有什么内情吗?”鱼小瑜好奇打听。
“陛下是出生在冷宫中的。”楚奕君缓缓开口讲述:“陛下的生母,因为得罪了先皇,即便身怀六甲,也被先皇关进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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