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呢?有消息没?”
“没有,自从上次雷豹提醒他赶紧跑后,就没以后什么音信,至少证明没有被抓。”
“唉……这日子过的真窝心,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路上慢点,对了,小心雷大头啊,我怎么老是觉得这里面有点不靠谱?”
秦淮茹急忙问道:“哪不靠谱?”
傻柱头一歪,“我说不上来啊!”
“切!是你心理作用,不想让槐花跟着他,放心吧,我不会逼槐花的。”
秦淮茹走后,傻柱想了又想。
决定给林祯和何飞彪再各写一封信。
这时傻柱才知道,当初狱友的提醒都是好意。
但恬着脸去道歉,去求狱友再出主意,他是磨不开面子。
最终还是申请了纸笔,默默的躲在床角给林祯和飞彪写信。
这次,不再是求助,而是纯忏悔求原谅的。
当知道自己错怪了何飞彪,又向林祯提出过无礼的要求后,傻柱是很后悔的。
即便如此,在信中他也没有写秦淮茹和槐花隐瞒事实的经过。
只写了自己不该麻烦林祯的话,以及不该用命令的语气让飞彪赔雷大头钱。
说自己一时犯了浑,没有考虑清楚就贸然掺搅进来。
这两封信写得真情流露,如果林祯和何飞彪真看到后,还真能体会傻柱那种为槐花担忧的心情。
可惜,邮递员把信送到四合院的时候是傍晚。
刚好碰上下班回来的何大清。
“老李,有我孙子飞彪的信吗?”
“呦!老何你猜得够准的!”
“嘿嘿,我听说今天又有人去看守所探望我的傻儿子去了,就猜他可能又往院里写信,就多问了一句,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巧了。”
邮递员老李笑道:“还确实真够巧的,我这包袱里真有何雨柱写给何飞彪的信,还有给林祯的一封呢。”
“把信给都我吧,我转给他们。”
“得嘞,拿戳过来给我盖上,不盖戳我可不能给你。”
“嘿嘿,老家伙够谨慎的你!”
何大清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飞彪和林祯的姓名戳。
邮递员老李惊奇道:“嘿!老何,你早就准备好的啊?”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把信给我,走你的吧!天黑前送不完,小心扣你工资!”
老李无奈的一笑,把信给了何大清,他们早就认识,偶尔也斗嘴开开玩笑。
何大清截住了傻柱写给孙子的信,拆开一边看着一边往公厕走。
看完摇了摇头,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傻柱啊,你跟飞彪的误会还是不要解开的好,有陶卫兵给你养老就行了,别再霍霍我孙子了,别怪爹给你耍心眼子,爹训好一个陶卫兵就对得起你了,你这封写的跟屎壳郎爬过一样,只配给老子当手纸。”
傻柱那真情流露的一封信,还真被何大清当了手纸。
不过写给林祯的那封,何大清转交给了林祯。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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