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选不上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你当宫里是什么好地方么?
咱们就说政老爷的大姑娘元春,进宫几年了?
如今不过是个女史,几年不得见家人一面!
就被这么一堵红砖黄瓦的墙隔着,却是两个世界,到底无趣,还不如你们一家三口每日在一起倒是团圆和美。”
冯子英也劝道:“瑞哥儿说得是,我若是有姊妹,定然不会往宫里送的!
别说是做秀女,就是真能成了贵妃又如何呢?
宫里的水可是深着呢,何苦去趟那一滩子浑水?”
薛蟠叹了口气:“你们说得也都在理,只是我们家却不同的。
你们也知道,我家几代人经商,钱倒是有些,在朝中却没个人能说上话,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罢了罢了!说这些话无趣,倒酒倒酒,今日不吃得大醉谁也不许走!”
吃完了酒,贾瑞便去找他的爱徒鞋拔子了。
掐指算算,估摸着上回给贾珍的福寿膏已经消耗差不多了,便从鞋拔子那里又拿了一包去了宁国府。
可巧尤氏正同可卿在内厅里理事,贾瑞便问了好,可卿也翩翩一福叫了声叔叔好。
贾瑞只恨不得冲过去给可卿一个熊抱,他实在有些受够了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了,尤其是这些天都在莳花馆里看着各种大白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实在让他有些火大。
尤氏笑道:“瑞哥儿可算是得空来看你大哥了,这些日子他可是不住念叨你呢。”
贾瑞道:“实在是不得闲,成日里功课紧得很,先生又要留课业在家中做。大哥身子可好?”
“好着呢,这会子在里头呢,你快去吧。”说着便让银蝶带着贾瑞进了内宅。
来到屋里,只见贾珍正半眯着眼靠着靠枕歪在炕上,屋子里香气缭绕,显然是刚来了一泡福寿膏。
见贾瑞进来,贾珍才坐直了身子:“瑞哥儿啊瑞哥儿,你倒是大忙人了!
天天不得见,只怕把大哥拜托你的事儿都忘得干净了吧?快坐,给你瑞大爷看茶来!”
贾瑞坐了将手中包裹往抗几上一放笑道:
“实在是对不住大哥,我爷爷只恨不得我每天都去念书,着实脱不开身。
不过大哥交代的事自然不能忘,那郎中那里的福寿膏我买来了这些。
今日得空才给大哥送来。”
贾珍见了大喜,可拿起来掂了掂分量又有些失望:不过一斤的分量,只怕用不了一两个月就没了。
“瑞哥儿,那郎中不肯将方子传授给你么?”
贾瑞摇了摇头道:“我也问起了,人家说是祖传的秘方,给多少银子也不肯外传的。”
贾珍皱眉道:“既然他不肯给你,你将他的住址告诉了我,我去上门讨要。
什么祖传不祖传,无非是银子多少罢了!
再说咱们这样的人家,还能偷了他的方子去卖钱么?无非是自己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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