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可以穿着战甲出去，它跟防护服的效果是一样的，甚至还要好。”
“算了吧，那是你的标志。我用不起那么高级的东西。”
——不过这些也太高级了，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
曾经的感激变成了讽刺。
托尼狠狠地咬了咬牙。
“不，那台战甲本来就是你的。”他说，“它识别的是你的生物标志。你在它那里的权限是最高的，就是说，你可以覆盖我的指示。”他停了一下，又说，“之后我会把它送过来，你以后可以自由支配它。”
刘培强还是没动，但他的眼皮向上抬了抬。
“你不怕我再跑了？”
“……那是你的自由。”托尼说话的时候，双手在口袋里握成了拳，“虽然，我不建议你那么做，因为你还没有身份铭牌。不过，我也没资格限制你。”
刘培强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可以看到他的目光在托尼脸上徘徊了一阵，接着眼球又思索地转了转。
“我出去只是想知道真相。如果你告诉了我，我也没那么想出去。”
——我没跑，只是想出去看看。
“抱歉，我可能有点考虑欠妥。我是怕……”
“怕我受不了，崩溃了？”刘培强的语调有奇妙的上扬。
难道你那样子还不叫崩溃吗？
“总之，你这样跑出去很危险。尤其是以后不要带信号干扰器！不然战甲找不到你。”
“如果我不想被找到呢？”
托尼顿了一下。
“我不是想限制你的自由，我是想保护你的安全！”他说着说着，情绪又焦躁起来，“之前差点就来不及了！幸亏科工委的那小子机灵。”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又提高了，“你在想什么？停在路中央？你想死？”
刘培强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右臂：“如果我想死，不会选择这种连累别人的方式。”
他这个回答让托尼更害怕了。
“我告诉你，我不许你死！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该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刘培强突然抬起头来，眼里闪着吓人的光。
“你忘了吗？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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