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徐慢随口问了他一句，然后接下来的几天，他几乎每天都开着不一样的豪车来接自己。
不过这让徐慢越来越确认这一点，这极有可能是每天去租车公司那里租来的，因为如果他家里真的这么有钱，那更加不应该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自己身上。
她一穷二白的，门不当户不对。
她那一句话，果然是打草惊蛇了。
接下来好几天，当他在微信上找自己聊天时，徐慢要么说自己去洗澡了，要么说自己要睡了。但他竟然还每天锲而不舍地发着自己的早餐图，风雨无阻。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沉没成本”，他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在她身上，不舍得这么轻易放弃。
周日晚上，沈斯远约她去吃火锅，徐慢欣然赴约。
红汤火锅端上来，香味在空气里蔓延，菜倒进去还没多久，她就忍不住想下筷。
不过那第一块牛肉自然是夹给沈斯远的。
她能察觉到沈斯远似乎不太开心，于是笑着说道：“斯远，你多点好吃的，心情也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要总是愁眉苦脸的嘛。”
沈斯远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但那块牛肉放在碗里始终没动过。
席间，他主动问起一件事：“你上次说你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对了，我正要和你说呢，”徐慢努力把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又喝了口酸梅汤，“我怀疑那个人是个骗子，虽然我没有实锤，但八九不离十吧。”
沈斯远嘴角终于有了些笑意：“怎么说？”
徐慢把那天在豆瓣发帖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和他说了一遍：“我觉得那个网友说得挺有道理的，他对我实在太好，每一件事都做得那么妥帖，每天陪我聊天到深夜，早上送我上班，但我其实也不太确定，因为他除了牵我的手以外，其他的也没有任何越钜的行为。”
沈斯远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你们牵手了？”
接下来徐慢说的话，沈斯远都听得有些模糊不清，如果他眼前有一面镜子，他一定会发现此刻的自己笑得有多悲伤。
他打断了徐慢的话，问她：“如果他不是骗子，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徐慢还是第一次看到沈斯远这么严肃地看着自己，她忽而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思，把筷子放到一旁。
“要不我换个问法，你现在是不是对他心动了？”
沈斯远话音刚落，就看到坐在他对面的徐慢缓缓点了点头。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蜷握成一团，青筋凸起如树根盘虬在手臂，他能感觉到身上的血液都在倒流着，脑子里就只剩下一句话。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像这么问她，而今天他终于将这句话问了出来：“徐慢，为什么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你都看不到我，明明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但你看到的永远都是他。”
徐慢觉得事情好像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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