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废话。
见状，顾夭夭都有些怀疑自己要不要说实话了。但鉴于就算现在不说实话，免不了这事实还是会到了莫亦琛的耳里，顾夭夭也就豁出去了，“是我从窗户上跳下去摔的。那个，就是在摔断腿后我才想起来，给你发求救信号。”
“你这什么脑子？如果不是二楼，是三楼四楼五楼，你还这样往下面跳？”莫亦琛一点也不客气地数落着顾夭夭，抬手直接在她的头上就敲了一下。
“疼疼疼……”顾夭夭捂着自己被敲的地方，委屈不已，“不然怎么办嘛，我那时候哪有脑子想那么多，只想着跑了。”
莫亦琛在一旁坐下，总算给顾夭夭的压力没那么大了。
但是就算这样，还是别指望他的心情多好，他说出来的话又多动听，“跑？就算摔断了腿，靠着一条腿你能跑哪儿去？”
“可是，如果我没有跳下去的话，根本不可能等到你过来不是吗？”顾夭夭闷闷地说着，却成功地让莫亦琛噤声了。
因为顾夭夭说的是事实，如果她没有跳下去的话，那么就算莫亦琛到了，顾夭夭或许也已经受到了侵犯，或者……
莫亦琛其实不知道，那时候的顾夭夭已经动了死的念头。那把她从茶几上拿来的水果刀，不仅是刺伤了她自己的大腿用以争取时间，如果真到了最后的时刻，还会抹了她的脖子。
没有人知道，顾夭夭的性格十分地尖锐，如果想硬来什么，她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这种人过于刚硬，有好处，也有坏处。
“姓白的我已经处理掉，不会让他再出现你面前。”莫亦琛在说到白子恒时，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敢对顾夭夭下手，白子恒你算什么东西？
听到处理两个字，顾夭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把他杀了？”
“你还想留着他？”莫亦琛微挑眉。
“呃……”看着莫亦琛挑眉的模样，顾夭夭下意识地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杀人终归是犯法的，既然已经犯了法，记得把尸体处理干净，别让人抓到把柄了。”
见顾夭夭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说毁尸灭迹的事情，莫亦琛的眼底不由闪过一丝笑意，“你当真以为处理只有杀人吗？你这脑袋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笨，以后看谁敢收你。”
“敢收我的人多了，而且除了你，也没人说我笨的。”顾夭夭忍不住顶嘴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酸涩感。
“说你笨，还不承认？那你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嗯？”微微上扬的尾音，平添了几分妖孽的感觉。顾夭夭赶紧将脑海中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感觉给甩掉，难道是昨天那药还有残留的成分？怎么这会儿听着莫亦琛的话，总觉得各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呢？
想着，顾夭夭自我催眠了下，眼前的还是平常的莫亦琛，那个冷冰冰的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敢跟莫亦琛继续说话，“就算我没你聪明，你也不用这样说我笨吧。万一真的没人收我，我可怪你身上了，让你咒我……”
“其实，我还挺乐意收了你的。”莫亦琛声线微沉，带着难得的认真。
那边，顾夭夭一听这话，赶紧闭上了眼睛……尼玛！这幻听越来越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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