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陛下做什么?”摄政王反问道。
“不能最好,陛下就是陛下,就算他年纪小也是陛下,你可不能仗着他年纪小欺负他,否则我……”夏牡丹后面的话彻底没有了,她能怎么办?
整个朝堂都被摄政王握在手里,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后宫太后,又能做什么?
“臣领旨。”摄政王微微躬身,说完这话,他起身,道,“娘娘如今应该满意了吧?陛下毕竟是……”
“隔墙有耳,关于陛下的身世,王爷心里知道即可,不必三番五次提出来,被人听到,又是一桩麻烦事。”太后警告道。
摄政王闻言,伏低做小道:“臣不说了,陛下也该醒了,臣去看看陛下。”
太后看着这一幕,她差点被摄政王气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娘娘,老爷已经到偏殿了。”侍女秋露见太后一直在伤春悲秋,不得不出言提醒道。
夏牡丹闻言,稍微变了变脸色:“哀家这便去。”
正殿到偏殿距离不远,夏牡丹却仿佛永远都走
不到尽头,看着偏殿的大门,夏牡丹深呼一口气,走了进去。
夏老爷是夏牡丹的父亲,夏家世代以文人雅士自居,就算夏家有人入仕,那么夏家也觉得自己是这乌烟瘴气的泥石流里的一股清流,谁也瞧不起,谁也瞧不上。
而这种特征在夏老爷身上表现的尤其明显,先帝驾崩,登上皇位的并非几个母族显赫的皇子,而是刚出生的小皇子。
随着小皇子一天天长大,摄政王的心思,臣子们猜不到,也不敢去猜,但是朝野上下全都知道后宫太后与摄政王关系匪浅。
减减的,外面的流言越传越离谱,夏老爷从前自诩清流中的清流,自然不愿意背负这种骂名。
“老臣给太后请安。”夏老爷看到夏牡丹来了,硬邦邦的跪在了地上,语气中的不快,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父亲请起。”夏牡丹说道,这也是一个麻烦事,私底下无人,父亲换要和她行君臣大礼。
“老臣今日来见娘娘,是有一点不明,娘娘不应与摄政王如此亲近,听说今天摄政王换在娘娘的宫中用午膳,可有此事?”夏老爷越说越生气。
夏牡丹心道,这后宫就是流言传的快,她想了想,道:“确实是这样,王爷辅导陛下读书辛苦,哀家就留下摄政王公用午膳。”
“辅导陛下是为人臣子的本分,怎么可以承受如此褒奖?”夏老爷越说越生气,“陛下如今年龄尚小,若是将来他大了,知道摄政王意味着什么,你又让他如何对待摄政王,夏氏一族出名师,若是陛下真的却良师,夏氏随便一个人拎出来都能胜任帝师,为何一定要用摄政王找来的老师?实在不行,换有我呢,我可以亲自教导陛下,不让陛下被奸佞小人蒙蔽双眼。”
这也是夏老爷不高兴的地方,陛下也是他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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