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能传出去？”

　　杜老爷说不过她，只能转向杜科：“那你今天叫我们一起过来是？果是认秦放为学生的话，皇上尚且发话了，这已经是定下来的事情了，不用同我们商量。”

　　杜科道：“虽是此，但是这件事是要跟你们说一下。秦放而今不过二十二，他到了我这个年纪，他的前途肯定在我之上。父亲说的，有些时候，运气的确很重要。当初秦放从七品的千户长到五品的武德将军，只是皇上的随口一个决定，左右是从永州提拔人，就提拔了提出化整为零计划的秦放。

　　秦放是个农家子，不涉及任何势力，再说是去任州云襄县，那种偏僻的地方。故而在朝堂上，没有人反驳。却哪里知道，云襄县会有硫磺矿和硝石矿？说，这就是运气，这就是运道吧。”

　　杜老爷道：“你放心，你既收了秦放当学生，那必然同我们杜家人一般。”

　　杜科道：“其，我对秦放的妻子是颇为好奇的。”

　　他这话一出，顿时，杜老太太和杜太太紧盯着他。

　　杜科倒是没有多想，他继续道：“秦放的妻子杨海燕原本是杨太傅家的婢女，她的运气不必秦放差。”

　　说到这个，杜太太道：“真是。果杨太傅没有参与夺嫡，杨家不会……那么这位秦太太是个婢女，想要从奴籍改到良籍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更重要的是，不过一个丫鬟，却能想到军营田地、硝石制冰、今出了土豆粉和番薯粉，果这是当年的京城珠之一，杨小姐想出来的，我不会觉得奇怪。偏偏是杨小姐身边的丫鬟，当真让人觉得好奇。”

　　杜老太太道：“秦太太跟着杨小姐，身为她身边的大丫鬟，她授到的一切都是跟杨小姐一样的，杨小姐能成为京城珠，秦太太果够聪，成为另一个珠不是不能。只不过当时她是丫鬟，便没有人知道她，而且需要藏拙。”身为大丫鬟，从小跟着小姐，一起念书、一起学女红，在他们这种世家中，倒是常有的事情。

　　杨海燕的出色，在杜老太太的中，就是这样认为的。

　　杜太太：“娘，待将来秦放更高了，那位秦太太是丫鬟出身，是不是就不太好听些？”哪怕有了诰命，皇上封为乡君，到底……是丫鬟出色，世家很注重底蕴，秦太太这样的身份，就是郡主，是不够看的。

　　杜老太太笑着摇摇头：“我倒不是这样认为，一切啊，是看皇上的意思。皇上看重你，就算你是丫鬟，大家都得敬着。皇上不看重你，比那些圈禁的皇族，就是王爷皇子的，不是连丫鬟都不？论聪慧，那位秦太太非一般人能比。那样的人，会让自己落得人不够看的地步？再说，就是不顾看那有怎样，不及她的，不是照样要她行礼？

　　常言道，女人的底气来自于她的男人，但是老婆子觉得，女人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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