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喉咙里无意识地滚出了这个字后,才郁闷地看着他。子郁和煌灼不是一个人吗,怎么会只记得子郁这个人,不记得煌灼这个人呢。他绕的什么圈子!本想唯他是问,却因为他排解欲望的同时又笑着与我说话的矛盾现象而诡异住了。
他指着夜幕上雨点般刷刷的晶亮,“你看,流星雨!”
自那以后就离的龙天羽和高崇的卧室远远的了,子郁既然对我明说我‘清醒’过来后,他才会碰我,每每就寝前他无需再对我说约法三章的话,我都会自觉地规规矩矩。
我规矩下来后,他反是主动与我亲近。
知道我不会动他的心思,每每同床共枕,他就很放心地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某些权利或者说尽他作为丈夫的义务。也会让我尽某些义务。基本上除了最后一步外,做尽了风流事。
因为考虑到龙御夜的到来避无可避,子郁和我索性主动面对。想着我们继续前行的话,龙御夜赶上我们的日子只会更推后,他再回周国的日子也会跟着推后。
于是,我们一行人索性就在这城里住着暂时不走了。
是住在这酒楼的第十一天,我见到了龙御夜。
我第一次见到那样倾城倾国的男子。绝世铸造的容颜,看上一眼,便似再移不开视线。
他独自坐于庭院空旷的大厅里,似在沉思,却不晓得他在想什么。仅仅是这孤独沉思状,就似有一股神奇的魄力,能令世间女子心颤不已却又趋之若鹜。深色的衣袍有着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刚沐浴净身后的痕迹,眉宇间也蕴积着作为帝王常年操劳国事一年来烦于战乱忧国忧民的疲惫,狭眸半闭,更让人钻研不到他的眼底去。气度光华蕴藉,与子郁的风雅脱尘蔼然如云极致般的背道而驰,却又类似的,皆不是池中之物。
便是那较于子郁的南辕北辙,注定了我不可能喜欢上他。
即使他帝王之尊,倾城倾国。
就算天下女子都为他心旌神移,我也是例外的那一个。
那时神智懵懂,浑然没有意识到这一刻懵懂的我去思量喜不喜欢他这个问题是多么地越矩。被子郁握着手,待在子郁的身边,该去思量喜不喜欢另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么?不是从没动心过,错了时间错了人。当时年轻认知少,只道待到年老,此情可待成追忆,梦里花落又知多少?
感觉到我们的到来,他从沉思中回过了神,半闭的狭眸睁开,我便看到了他的眼睛。
犀利、晦涩、沉定、倨傲、自信的深眸,足以牢牢锁住世间万物,令其不自觉的沉入,沦陷,无可自拔。
那双让我赞叹的深眸在抬眼看到我的那一刻,便多了几重复杂的情绪,他几乎是有些把持不住的站起。
不得不自恋地去想,第一次见朋友之妻,即使我的相貌生的再好,他也用不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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