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手指触及到我胸前的寝衣,我低头一看才红了脸。
他也没有其他的念头,只是将我的衣服合拢。抬睫一看我满脸通红,调侃了一句,“又不是没有看过。”
我酝酿了半天,还是一个应对的字都没酝酿出。
他却收了戏谑的神色,温柔地吻了吻我的唇,轻声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等我身体好些了……。”
后面没有明说的内容,傻瓜也听的出是什么意思。
先前不过满脸通红,这下却是绯红到了耳后,到了颈以下了。
“我……”我才想说什么,见他用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着我,一想起……竟被他看的有些口干舌躁。
见我舌头打结,脸红的更厉害,他的唇边已隐隐笑了。
我更觉窘迫,赶紧解释道:“我不在乎……”
打住,才说到这里,见他唇边的笑容更诡异,我才自觉到,我这话有多么大的歧义。多么像爱着丈夫的妻子对丈夫说,我不在乎……
可我想要说的话真的是很纯洁的意思。我是真的不在乎,不看重与他的夫妻生活。
在他的面前,面对他,我向来是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欲望可言的。我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辈分。我能对作为我叔叔的男人生起那方面的欲望才怪。
就连待在龙御夜身边的两年,龙御夜都常常说我像根木头。
可在我的记忆里,我也激情澎湃过。在将军府的那一月里,即使我怀着身孕……
很快从怔忡中回过神,四叔叔戏谑的眼神让我窘迫应接不暇,见天色大亮,为了让自己从尴尬中解脱出来,很好心地提醒道:“你上午不是要练功么?”言下之意,该起床了。
四叔叔在我肩窝里呼吸着,声音倦怠地道:“上午不练功很久了。”
我这才意识到,这大半个月,他是没再去练功。甚至是那日我任性地闯到行功房干扰了他的那以后,他上午都没练过功了。
而这期间,他因为身体受损没有碰过我。
我只以为他每每上午练功,是和与我有过夫妻之事有关。而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我秋毫无犯,没有夫妻生活,便也无需练功。
因而不觉有异。
临近中午梳洗更衣之后,四叔叔取出那玄月圭,我听到他低声说了句,该是还给大理的时候了。
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才要问他,他已说起了别的,“梅庄的梅花最美,红梅白梅都有。以后下雪天的时候,还有腊梅。要不要去庄外看梅花。”
我当然乐意随同。
梅庄的外面有座酒楼。那酒楼的老板是土生土长的这里人,但一见他们对四叔叔的恭敬态度,我已知他们和以前路上接应的人一样,是四叔叔的自己人了。
这一路所经之处,都是四叔叔的自己人,怪不得一路锦衣玉食了。
我感叹四叔叔的人脉之广,四叔叔只笑不语。只在楼栏旁的雅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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