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夜道:“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表姐道:“皇上请细想,臣妾若有心追杀淑妃,怎会遣派我昭阳宫身手寻常的宫人?又怎会将我昭阳宫的令牌留在出事现场惹祸上身?”
我观表姐神色,淑妃口中的寻到昭阳宫令牌的那次追杀显然是和表姐无关的。
表姐要在淑妃省亲期间除掉淑妃的话,只消给左相传个讯,左相养的那些江湖高手做起追杀淑妃的事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表姐怎需亲自动手?
淑妃看来是受够了那些江湖高手的追杀,怀疑到表姐的头上。此时表姐在她与龙御夜请罪时落井下石,淑妃以乱咬一口,来给表姐一个下马威了。
果然,龙御夜想过了昭阳宫的人追杀淑妃的可能性后,只觉淑妃口中的那场追杀是误会,轻描淡写说了句昭阳宫令牌的事日后细查,又示意淑妃继续细说了。
而淑妃乱咬一口示警表姐后,表姐果然没敢在淑妃请罪时落井下石了。
只听淑妃继续说道:“那次追杀后,罪妾忧心家母病情,又忧心家中发生流血事故,是而与近身公公乔装离开省亲的依仗队,先行策马回江南了。好在家中无事故,只是母亲病重。闻得江南有位付神医,罪妾担心母亲身体,便私下带了母亲去付神医处医治。然后……”
龙御夜已听出了一些苗头,问道:“继续说下去。”
淑妃道:“在神医家,罪妾见到了……煌灼大哥。”
由淑妃口中叫出煌灼大哥,除了我和龙御夜,在场百十人都相顾惊谔。
一观龙御夜毫不意外的神色,我已知,淑妃和龙煌灼的关系,龙御夜早心里有数了。
祁氏冷冷道:“宫中嫔妃身份在那里,出宫在外就该检点些。嫔妃省亲,父兄尚且要隔帘相见,况乎别的男子!”
淑妃也不理祁氏的训导,只道:“罪妾幼时随父出征三年便识得煌灼哥,三年朝夕相处,与煌灼哥兄妹情谊深厚。在神医家见到煌灼哥病入膏肓,放心不下,是而拖延了回京的日子。罪妾入宫为妃,受宫中礼训教持,回江南省亲本是皇上恩典,罪妾恃宠而骄,三月不返,无视宫中法纪,请皇上惩处。”
淑妃的话真假参半,一切端看龙御夜的取舍了。
龙御夜沉吟道:“你这几月既在照护煌灼,朕亦有去过煌灼那里,怎没见到你?”
淑妃低头,迟疑半响,才道:“罪妾见皇上驾到,早吓的魂飞魄散,不敢拜见龙颜,只在竹舍附近躲避,等到皇上离开了,才惊魂甫定地现身的。罪妾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为躲避龙颜而惶恐不安,见煌灼哥身体痊愈,立时便回京与皇上谢罪。”
“罢了。”龙御夜道:“当日煌灼确实生命垂危,朕亦亲眼所见。爱妃感念与煌灼往日的兄妹情分,待朕照顾煌灼,朕谢卿还来不及。”
见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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