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的那团迷雾逐渐消散,眼神渐渐清明,他盯着左丘澜的那双眼睛,开始不再平静。
“滚!”
这时皇帝意识恢复后对左丘澜说的第一句话,是他们分离一年多后,皇帝对左丘澜说的第一句话。
只有一个字,让她滚。
左丘澜呆愣着,不动:“我……我不走。”
空气沉寂了半刻。
“呵,一女侍二夫?你不觉得脏么?”寂静的崇政殿响起皇帝蔑视的一笑。
他紧紧捏着她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断。
“孤那一夜说过,若你胆敢再弃孤而去,孤会杀了你。”
左丘澜此时已疼得龇牙咧嘴,她拼命拍打皇帝紧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求皇上放开……”
“你便这般不怕死,偏要跑到孤的眼前?”
左丘澜哀哀低叫,疼得眸中满含泪水:“我、我是来救皇上的……”
“救孤?”
皇帝忽而一把将她摔在榻上,翻身将她压住,左丘澜耳边“咝咝啦啦”尽是衣料的被撕裂的声音。
“有件事,孤很早便想问你了,却一直忍着。”皇帝从左丘澜的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抵在她的脖颈上。
那簪子削尖的头仿若可以瞬间刺破她的肌肤,左丘澜的身体轻颤着,红着眼看着皇帝。
“他碰过你哪里?”
皇帝开口,手下尖锐的簪子在她的耳畔处流连,逐渐将她的耳畔划破:“这里?”又下移至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前戳着,“这里?”
左丘澜又怕又痛,颤抖着拼命摇头:“皇上,皇上……”
那根簪子划过她的小腹,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长长深深的血痕,冰凉地贴着她的身下,皇帝的嗓音如魔,嘴角勾着嗜血的冷笑:“还是这里?”
“不……没有!没有……”左丘澜抓住皇帝握着簪子的手,摇头,“求皇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皇帝逼问她。
左丘澜闭了闭眼眸,眸中的泪水滑落出来:“将军没有碰过我,我虽在将军府为妾,然,从未与将军同床。”
皇帝闻言浑身一怔。
他该信她的,从前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去信。
然为何,为何她偏偏要三番两次欺骗他?将他原本对她那份坚定不移的信任摧毁,将他对这世间唯一的一点美好奢望摧毁。
他防着所有人,唯独不对她设防,他掌控所有人,唯独她屡次脱离他的手掌。
此时此刻,皇帝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那日你为何要上了他的马?”皇帝凑近她的耳边问她,咬牙切齿,“秋夕,你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左丘澜伸手再次去摸皇帝的脸,泪眼看他:“若不是心中装的人是皇上,我何苦在此自取其辱?至于那日,那日我原本是希望向将军讨得休书,却不知为何,全身忽如万虫噬咬般剧痛,其余的,我便不知了……”
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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