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福苦逼地想:离六月初一就五天功夫。
五天让我分完六万多亩地,这老爷也太看得起我了!
但能说不行吗?
当然不能!谢福还记得十一年前李家分家就是六月初,然后李家大房时来运转,从此一路绝尘把其他两房人远远抛开。
谢福为了主家决定拼了——他一定要在五月三十把事办完!
眼见他爹把地产分配权直接丢给了谢子安,谢子平心里着急——土地有远近水旱肥沃贫瘠之分,而以他哥一贯的小心眼,明显是要分他最差的了。
午饭后谢尚同爹娘兄弟一起回到明霞院。
进院看到通向西院的岔路,谢尚微微顿了顿脚步,谢子安瞥见问云氏道:“尚儿和他媳妇圆房的事怎么样了?”
“都准备妥当了!”云氏笑道:“现就等到了正日请席!”
“喜服也准备好了吗?”谢子安又问。
云氏想点头,但转念却改口问道:“老爷,您的意思是?”
“尚儿得了御赐的麒麟袍,我瞧着倒是比一般的新郎袍喜庆有寓意,而尚儿媳妇也别穿什么龙凤袍了。那都是没官位的人搞出来的噱头。”
“依我说尚儿媳妇跟尚儿一样就穿麒麟袍,头上戴六品安人的三翟冠。这是尚儿自己挣的,远比华而不实的龙凤袍有寓意!”
云氏一贯的是谢子安说啥就是啥。闻言压根没想就答应了。
谢尚见状自是快意,只觉他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心坎里。
惟有谢奕小朋友感受到了深深压力。
他今年都十岁了,谢奕暗想:再十年,他若不似他哥这样中状元,得御赐麒麟袍,他媳妇就只能穿没本事的人搞出来的噱头——龙凤袍了。
想想都觉得丢人!
看来他不好好念书不行了!
进屋看到一地的箱子,云氏无心查看,只叫人抬到厢房去,以方便她和丈夫儿子说话。
谢尚识趣,不过坐了一刻,便就提出告辞,然后还拘走了腻在他爹身边不肯走的谢奕。
眼见两个儿子出了院,谢子安方才问云氏:“分家的事你先前知道吗?”
云氏对男人没啥隐瞒,便把当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老爷,”云氏最后道:“妾身先前信里没提此事,是想着老爷的公事要紧,没得为家事分心——横竖这分家得等老爷和尚儿家来才能办。”
“妾身实没想到爹今儿就会提分家,让老爷蒙在鼓里,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谢子安一听就明白了——云氏给他的信都是谢奕代笔,而谢奕又见天的和他爹在一处。
他爹今儿是故意唬他呢!
他爹这老头,谢子安撇嘴:倒是越活越有玩心了!
逗他好玩吗?
说完话洁癖谢子安去洗头洗澡,云氏乘空查看男人带回来的东西,而谢福则带人把谢知道送来的地契银票现银抬进谢子安的书房,开始清算。
自从看过谢尚图表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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