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和瓣儿从后面走了出来,两人神色有些古怪。
温悦道:“有件事得跟你商量。”
“什么事?”
“是瓣儿。这一阵,她自个儿去查了一桩案子,就是上个月的范楼无头尸案,最后竟被她查清楚了。”
“哦?”赵不尤望向瓣儿,很是意外。
瓣儿笑着吐了下舌头,小声说:“哥哥不要骂我。”
赵不尤笑起来:“这是好事,骂你做什么?不过,那案子真的被你查清楚了?”
墨儿在一旁也惊问道:“瓣儿?你一个人?”
瓣儿眨了眨眼:“还有两个朋友帮我。”
墨儿催道:“快说说!”
瓣儿难为情道:“还是嫂嫂替我说吧。”
温悦便将前后经过讲了一遍。
赵不尤听后不由得笑起来:“好!不简单!实在不简单!”
墨儿也满眼惊异:“真是了不起!这案子我是破不了。”
瓣儿又笑着吐了吐舌头,随即小声道:“你们别忙着夸我,最关键的,嫂嫂还没讲呢。哥哥,你得先答应我,不许骂我,也不许撵她走。”
“哦?还有什么?”
温悦道:“她瞧着侯伦父子那么对待侯琴,气得不得了,就和曹喜、池了了一起去青鳞巷把侯琴接了出来,带到咱们家来了。我没和你商量,自作主张把她留下了。瓣儿,你去把侯琴妹子请出来。”
瓣儿忙望向赵不尤:“哥哥?”
赵不尤略想了想,道:“瓣儿做得对,侯伦父子所为,虽然并没有触犯律法,但于人伦情理上都决然说不过去,若真要告到官府,我自会力争。侯琴留在咱们家,不过多一副碗筷。”
瓣儿笑着道:“谢谢哥哥!我去叫侯琴姐姐出来。”
不一会儿,瓣儿牵着侯琴出来了。侯琴仪容清婉,但面色苍白,她轻步走到赵不尤面前,深深道了个万福,轻声道:“多谢赵哥哥和嫂嫂收容侯琴,侯琴无以为报,愿做牛马,终生服侍你们。”说着流下泪来。
赵不尤忙站起身:“侯琴姑娘万莫这么说,你来了我家,便是瓣儿的姊妹。”
鼓儿封听池了了回来说她用鞋子抽了侯伦,不由得哈哈笑起来。再听到她和瓣儿、曹喜一起救出了侯琴,更是觉得快慰。
这一向他身体抱恙,并没有出门,想起许久没见老友刘合一,便跟池了了说了一声,出门沿着护龙河往北走去。
手指残断以前,他最善吹笛,被人称为“玉笛封”。刘合一与他是师兄弟,善奏筝,人称“铁筝刘”。他们两个当年随着师父学琴时,师父曾反复告诫:“琴凭一口气,笛借一根骨。琴技都在其次,任何人只要肯苦练,都不会太差。但若少了骨气,这琴音笛声就失了力,丧了魂。”
他们师兄弟两个始终记着师父教诲,从不敢稍忘。二十多年前,蔡京初次升任宰相,在府中设宴,招聚汴京各个行院会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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