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
她压下畏惧,声音带颤的说:“求、求将军怜惜一点……”
黑暗中,他好似轻嗤了声,带有嘲意。
随后动作不停,两下便扯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摸了两把后开始褪自己的衣物,再次覆身压上她。
玉奴痛苦不已,被他生猛的动作撞得好似身子都要散架了一般,尽管她再是紧咬下唇强忍住,但那破碎不堪的轻吟声依旧会自口中溢出来。她每吟叫一声,他动作便凶猛一记,撞得她连连轻吟。
他有时由着她轻吟,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猛。有时又厌烦她的声音,冷冷命令:“闭嘴。”
玉奴不敢再出声,死死咬住唇,眸中含泪。她就知道自己不该求他,求他亦是徒劳,他根本就不会怜惜自己……
“将军……将军……”不知过去多久,玉奴实在承受不住,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好似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的花骨朵儿,可怜无助极了,“将军,玉奴不行了,求将军怜惜一点……”
魏光禹置若罔闻,依旧照着自己的速度拼命冲撞。
玉奴连连哀叫,她跪趴在榻上,痛得整个身子都不由蜷缩起来,好痛……
身后之人却半点也不怜惜她。
约莫大半个时辰之后,魏光禹总算有了偃旗息鼓的意思。
他把她翻过来,释放在她嫩的能够掐住水来的身子上。随后似畅快的长长一叹,下榻穿衣。
玉奴撑着胳膊坐起来,扯过他扔上来的被子拉到胸前,见他立刻就要走,她不由着急的轻声唤住他:“将军。”
魏光禹脚步停顿,语气微愠:“何事。”
她身子颤了一颤,壮着胆子再次开口:“求将军答应玉奴一事,玉奴求求将军了。”
她声音微涩,还带着情.事后的颤音。
“到底何事?”他再次开口,不满她这种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
玉奴拢着被子靠在床头,声音虚弱的道:“将军知晓玉奴还有个弟弟,玉奴父母去得早,舅舅舅母皆不是良善之人,玉奴在这世间就只有弟弟这一个亲人。如今玉奴做了将军的人,便没打算再离开将军府半步,玉奴生是将军的人死也是将军的鬼,还望将军发发善心,将玉奴的弟弟接到玉奴身边来吧。”
她说完,怕他不答应,便又急着道:“只要将军答应此事,玉奴日后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将军……”
尽心尽力?难道你眼下不是尽心尽力?
魏光禹突然有些恼火:“你是在要挟本将?”
玉奴惊恐:“玉奴不敢,玉奴一直都在尽心尽力,方才之言,只是说……”
“行了。”魏光禹打断她的话,不耐烦的道,“容本将想想。”说罢,便扬长而去。
借着窗外透进的薄光,玉奴静静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看了许久,随后到底体力不支,睡去不提。
日子又滑去半月,不知因何原因,魏将军不再准许她住在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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