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埋下了一颗怀疑新社会的种子,现在许多工人都在谈论,不是都新社会了吗?怎么还要用权利来压咱们工人,以后会不会再变成跟过去一样?”
“你们听听,咱们几年来在工人心中取得的信任,被这一句话破坏一半,这句话要是在外面传开,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这件事必须要尽快拿出处理方案,必须从严,从重,给工人们,以及其他群众一个交代,组织的形象,不容许任何人抹黑。”
随着梁书记话音落下,现场鸦雀无声,个个紧皱着眉头,就连聂广自己都不敢发声,额头上全是冷汗。
如果事情真跟梁书记说的一样,那不仅小舅子完了,他的结果也不会好,现在唯一自保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自己放在被牵连的角色,跟小舅子撇清关系。
只有秦淮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李怀德这是想把人往死里整啊!”
这事要没人在背后操作,工人们哪会往这方面想?秦淮茹自己又没让人去做,不是李怀德还能有谁?
聂广想站起来为自己开脱。
然而秦淮茹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梁书记说完后她本想立刻站起来发难,不过大家都在沉思,她不能表现得太急切,怎么也得酝酿一会儿。
所以秦淮茹一边装作沉思,一边注意着聂广的动静,一看他想要发言,秦淮茹立刻站了起来。
“作为此事的见证者,在这件事情上,我认为聂广同志要承担主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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