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开一些通乳的药,但是,”皇后顿了顿,“这里还是吸一吸的好,不然以后堵得出不来会更疼。”
苏纸言惊异道:“我也能······”
皇后摇头,“不一定,但是你疼,我也只能对症下药。”
服下了皇后开的药,他的确好了些,可不过一个时辰,就比原先要痛上百倍。苏纸言疼得甚至要流泪。
江墨声连忙派人套车去皇宫,苏纸言疼得浑身发抖,面色发白,竟忍不住靠在江墨声怀里,感受他温暖的体温。
“乖,马上进宫了。”江墨声也没见过这阵仗,他比苏纸言还小七岁,初为人父,他也慌的不行,也只能强撑着安慰苏纸言。
皇后看到苏纸言疼得嘴唇都白了,焦急地责问江墨声:“你又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江墨声也是徐成汇报,他才知道苏纸言疼成这样。
皇后恼了,一边搭脉一边骂道,“他都这样了你还撒谎,我只叫你给他吸出初乳,你这混账……”
皇后搭了搭脉,也渐渐熄声,他贴近苏纸言的耳侧,轻声问道:“你没跟他说我说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我只喝了药……”苏纸言答道。
皇后明白了,他拍了拍一旁着急江墨声,叫他出来说话。
再回到殿内的只有江墨声一人,他遣散了寝殿的下人,坐在苏纸言的床边,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解开。
皇宫寝殿内的地龙烧得火热,苏纸言光着上身也没有太冷,他的胸脯已经涨的鼓囊囊的,两颗樱桃似的乳头硬如石子。
江墨声的喉结动了动,他在江浙的时候就忍了四个月,得知苏纸言怀孕后更是一点都不敢沾他的身,现在这么诱人的酮体的摆在眼前,又是“奉着皇后懿旨”,他再也忍不住,将殷红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
苏纸言被吸得疼痛万分,他用力推着埋在胸口的脑袋,将江墨声的发冠都打掉了,却还是没推开。
直到一滴白色乳汁从乳孔处被吸了出来,苏纸言才不再挣扎,胀痛的胸部逐渐得到缓解,乳肉被裹在温暖的口腔里,他渐渐舒服得脚趾都抓紧了。
江墨声吸了满嘴的乳汁,将微甜的初乳咽了下去,又换了另一边,经历过一次后,忍过临界点的剧痛,流乳便顺畅了。
苏纸言的乳汁被吸干后,一直以来的胀痛也暂时消退,在他头顶上方是眼圈发红,嘴角还带着奶白色乳汁的江墨声。
他的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开来,衬得他皮肤越发的白,光影映照的鼻梁高挺似山,眼睛泛着饿狼似的光芒,眼眶却带着暗红色,一双漂亮的星眸眨也不眨看着苏纸言,仿佛要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苏纸言被这份妖孽的美貌迷得晃神,可转眼却见江墨声十分克制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那日起,每隔三五日,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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