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说不上友不友善的,反正没多期待。
白秋梧顿时露出意外的神色:“怎么会,他不是还有儿女吗?我们昨天听到他提到了。”
而分到濮希那间的就牛逼了,与热情女孩同床共枕,也就是吓死和吓疯的区别。
依旧是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村民,他还算平静的说:“村长家就他一个人了。”
然后这兔子还就真来了,并且十分凶猛,直扑濮希。
“要担心的话,你可以明天再担心也不迟。”
濮希愣住。
他瞪大眼睛,几乎是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刚刚躺过的床榻,害怕的直打哆嗦:“她她她,不会,就是在这张床上……”
“村长哪有女儿,他不就一个儿子,婆娘生儿子的时候就死了,儿子也没活多久。”
白秋梧:“谁说的,不是已经问完了吗?”
白秋梧睡了个踏实,醒来就看到濮希这副要挂了一样的模样,也是无奈。
不对,那是理想状态下的选择,更大的可能性还是这个妹子没有被别人吓跑,一直亲密的跟濮希同床共枕。
她说着,开始看旁边的墙壁。
那么问题来了,床为什么会有问题?
白秋梧果断开始研究这床榻,而听了她的分析之后,濮希也是恍然大悟,然后松了一口气。
濮希何德何能吸引到比村长还大的仇恨?这热情的妹子,为什么要放过很有可能罪恶滔天的村长,而去找濮希这么一个陌生人?
“不是,你什么时候问完了?他们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不过这姑娘估计是仇恨太强,所以能够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找人复仇,但是本性使然,还是会不停的回到这个死去的地方。”
完全不会因为尊严而多一点。
此时此刻,经历了跟热情的妹子同床共枕之后,如果不是白秋梧一个照面就把妹子吓跑了,濮希这会儿恐怕已经连夜逃离这个村子了。
“那也有可能是村长的侄女啊,什么亲戚的啊!”濮希反问:“就凭这个,你怎么能断定?”
这个问法好高端,好有水平,濮希完全无言以对。
白秋梧这次目标明确,直接就找上了早起干活的几个村民。
不然白秋梧怎么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结果下一刻他就听到白秋梧说:
“那女孩子肯定是村长儿媳妇没跑了,村长没有女儿。”
但是胆子这个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濮希有些害怕的扯了扯白秋梧,白秋梧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了,干脆歉意的笑了笑,然后退后。
这种农村的土炕,也都差不多一个样子,看不出有什么特色,但是在两人的仔细研究下,还是逐渐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白秋梧表情有些无奈,看濮希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儿子。
濮希:“?”
然后濮希心理防线崩塌,被吓成孙子,最后变成疯子,这个可能性倒是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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