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般不识好歹!!
太太平常不作[se],其实……才是最忧心二姑娘不会说话的……
“撵出去,永不许用,不许再进二门。”江洛看着窗外说,“革去她们身上‘姑娘[ru]母’的月钱月米。”
“是!”许静雨忙要叫人把两个[ru]母——现在只是犯事的平常媳妇了—
—带走。
“太太……太太!”徐婆子膝行上前,还想求一求,“我们是——”
“多说一句,撵去庄子上。多说两句,全家发卖。”江洛现在觉得自己的心肠比腰间鞘中的刀还冷硬。
她问:“当面议论主子,本该一人赏四十板子。看在二姑娘吃过你们[nai]的份上才免去。还是你们想领了赏再走?”
两个媳妇被安静带下去了。
柏方媳妇喘着粗气跑到正院,先看见这两人没声没息走着,哭得像天塌了似的。
她忙到东厢房领命,见太太一手按着刀,双目如电一样看过来:“去详查!从今年二月初一开始,家里还有谁议论过‘二姑娘还不开[kou]’或近似之语,不论当面私下,全报上来!出首者赏,隐瞒不报者罚!如你们执事人等有徇私殉情,皆是同罪!”
她要给这家里所有人都紧紧皮!
……
书房。
林如海正拿着谢丹时的文章,从第一句开始详细指导,半个时辰才指导了一半。
忽有柏方进来,请他至外间回道:“徐[ru]母和柳[ru]母当着二姑娘说‘二姑娘还不会说话以后不好找婆家’,太太已经叫打发了,还叫详查家下都有谁议论过二姑娘的金[kou]。现查出书房里也有三个人说过……”
林如海瞬时就放下了谢丹时的文章,忙问:“太太在何处?现在怎么样?二姑娘呢?”
柏方的声音竟有些发怯:“二姑娘在房里有甄姑娘和山月山风两位姑娘陪着,白[ru]母也在,一切都好。那两个媳妇嚼舌的时候,二姑娘正睡着,没听见。只是太太动了真怒了……”
林如海原地踱步两下,先回内室说:“你们且改着文章。”便忙回后院。
江洛仍在东厢房。她面前屋内地上和屋外廊下跪了二三十个男女。
林如海皱眉绕过这些人,看她坐在堂屋官帽椅上,身边挤挤挨挨围着许多丫鬟仆妇,却似仍旧孤单一人。
“太太。”他走过去。
“柏方的亲侄子也议论过,”江洛只淡淡说,“不论身份资历,我一样要罚。”
“是该罚。”林如海忙道,“再重都不为过。”
“倒也不必多重,”江洛说,“我已想好了,就一人革半年月钱,打二十板子,只算先长个教训。下次还有,不论初犯再犯,一律革一年的月钱,打四十板子,从此拨去扫洒圊厕,永不许改行。”
有时疼痛和贫穷才能让人记住教训。
为了昭昭,她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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