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了,白屿怎么可能还会拒绝跟着父亲回A城?
临行之前他去找了沈墨一趟,被拒绝之后他终于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座城市。
后来,他听说他见到的那个人最后被送进了监狱,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因此落下帷幕。
但是他后来仔细想了想,直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便一直在暗中调查着。
果然,事情如他料想。
如今,新仇旧账终于能够一起清算干净了。
虽然他现在还动不了殷池野背后的人,但收拾一个喽啰并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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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屿又转去忙了点事,难得地天黑才回家。
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但并不算难闻。
沙发上卧着个人,手长脚长,几乎快把整个沙发占满,手臂垂落下来,似乎是因为沾了水,纤细的指尖凝着一点儿晶莹的光。
“哥哥?”
白屿轻轻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他不由微微拧眉,走上前去,只见桌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些瓶瓶罐罐,香醇的酒气也在瞬间变得浓烈起来。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动静,躺在沙发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他放下掩在脸上的胳膊,定定地看着半蹲在身前的人半晌,忽然伸手一把勾住对方的脖颈,将人拉下来。
白屿猝不及防,忙伸手撑了一下才不至于压到沈墨。
身下之人面颊绯红,双眸湿润,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唇瓣轻轻翕动了一下,最后却紧紧抿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轻声试探道:“哥哥,你——”
他话未说完,身下之人掌住他后脑的手猛然用力,将他的头颅往下按。
紧接着,柔软的唇就这般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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