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用鞭子**而死。很长一段时间里,府里的下人们惶惶不安,谁也不敢再提那件事。
如今鞭子重新取出,看样子沈老爷是真的发了雷霆大怒。
怎么办?
她到底要怎么办?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将少爷供出来吗?
可供出了少爷,万一得罪了少爷,将来少爷继承了这份家业,这府里哪里还容得下她这个老婆子?
可如果现在不说实话,沈老爷这一关,她就过不去。
早死晚死,好像都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
沈顺之手拿着长鞭,他这长鞭,已经许久不曾用过。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晃了晃手里的长鞭,他也不想这么狠。
可是他不狠不行。
老婆子心头胆颤不安,几鞭
子挥下来,她这条老命,怕是要立即交待在了这里。
虽然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可是,能多活一刻,那毕竟也是好的。
真到了这种生死的关头,她反而胆怯起来。
“老爷……老奴交待,老奴全部都交待……只求老爷手下留情,留老奴一条性命。”
老婆子终于架不住这样的威胁,心惊胆颤地求饶。
“说,她人到底在哪里?今天晚上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老婆子垂着头,闷声开口。
“老爷……您派人去少爷的院子那边找找看,兴许在少爷那里呢。”
沈顺之闻言,皱了皱眉头,狐疑地盯着老婆子。
“谨言?怎么可能在谨言那里呢,这死丫头与谨言又不认识。”
老婆子知道听起来,这的确是很荒唐。
“兴许老爷早就看不惯这丫头了呢,老爷不要忘了,这丫头可是被您从外面带回来的,您对她的在乎,甚至远远超过了您对少爷的关心,以及疼爱,少爷心中愤愤不平,或是不满,那也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
老婆子只知道是少爷那边要人,再具体的,她就不得而知。
沈顺之陷入沉思,他这些年来,在外面风流快活,的确是忘了这府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独子。
以至于他和这独子之间的父子关系,越来越淡漠,甚至疏离。
这孽子看不惯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自己对着干,也不是一次两次。
“来人,将她看牢!回头我再来收拾她!”
留下这句狠话,沈顺之立即带了两名亲信的随从,直接赶往沈谨言的院落。
已是下半夜,整个府宅看上去一片安宁沉静,只除了焦头烂额的沈顺之。
远远地已经能够看见沈谨言的院落,沈顺之停了下来。
“你们就在这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
接下来的事,到底
不怎么光彩,他想了想,还是不宜让这府里更多的下人知道,哪怕是他的亲信随从,知道的人也是越少越好的。
“记住,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人从里面冲出来,你们甭管客气,只管全部拿下等候我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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