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而眠的。”
他理所当然地霸占了唯一的一张床塌。
“千夜洵!”
半夏气极,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全名。
“乖,叫一声夫君来听听,好像我们成亲以来,你还没有叫过我一声夫君呢。”
“你怎么不去死?”半夏气得一脚踢过去,“当初是谁拿一只公鸡,要公鸡做替身,和我拜堂成亲的?”
幸而那时,她态度坚决,死也不肯和那只公鸡拜堂。
千夜洵懊恼不已,什么叫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现在他算是深有体会。
当初不过是一时的恶趣味,起了反抗捉弄之心。
他自己的终身大事,他自己都做不了主,还要一道圣旨来赐婚,他不满,但是又不能明着抗旨,于是便想出来了这
么一招。
至于新婚的新嫁娘,他也只以为是皇上派过来的卧底,专门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自然也没有好感。
何况,他现在对杀手门,有了更深的探究的兴致。
这个毒瘤,如果不除,只怕日后会成为大患。
“你最后不是拒绝了么?”
或许从那个时候起,这个女人,就一步一步地走入了他的视线,引起了他的窥探。
但凡是胆小怯弱的女人,在那样的场合下,当着一国之君的面,无论如何,也不敢拒绝的。
可是她不一样,她大胆地说了‘不’。
最终也阻止了一个笑话的诞生。
“哼,你那时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个羽亲王城府太深,半夏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在他面前掉以轻心,否则的话,哪天掉进他专门为她挖的陷阱里浑然不知,只会被陷害得更惨。
可此时的她哪里知道,她在他的眼中,已经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重要到他可以不顾惜自己的安危,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
上一次在宫外的遇险,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那一次,他明明可以将自己置身事外,可他拖着病重的身躯,一路跟着她跟出了宫,在关键危急的时刻,更是出手相救。
他已经打破了自己的先例,以前的他,可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冷然。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门打开,是寺里的一位小道士。
“两位施主,这是山里,到了夜间,难免蛇鼠虫蚊之类的比较多,小僧特意是过来送香炉和檀香的,这种檀香能够驱蚊驱虫,保两位施主一夜无忧。”
小道士有些不敢看厢房里的人,来这儿暂住的香客,都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来这里沐浴斋戒的。
这可对夫妻,在佛门清静之地,居然住在了同一间厢房里…
…
简直是污秽!
不过他只是来送香的,送完香就可以走人。
“多谢。”半夏也看出小道士的不自在,窘迫地接过檀香和香炉。
小道士急匆匆地跑掉,仿佛一刻也不愿意多留。
山中的夜,格外的寂静,热闹了一天的白马寺,也渐渐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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