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意,那都得老老实实地喊大嫂。
不仅如此,以后每月跟家里领零花钱,都得向张知意汇报个清楚。
但凡张知意一个不开心,就能停了他们的零花钱。再想要过肆意挥霍的千金小姐日子,就只能凭自己的本事去赚了。
想明白这一点,等祭祖活动一结束,往常那些对张知意爱答不理的平辈女子们,都一窝蜂地将张知意围了起来,大嫂大嫂叫得可甜了。
徐星光靠着湖泊雕花栏杆,笑眯眯地旁观这一幕。
看。
这就是有靠山跟没靠山的区别。
祭祖活动结束后,所有人都移步宴厅去用餐。
徐星光随意吃了几口便搁下了筷子,起身前去盥洗室洗手。
她刚将洗手液涂满手背,一道黑影倩影便闯进了她的余光中。徐星光都不用刻意扭头去看,只需要闻一闻随之飘来的绿茶味,就知道是谁来了。
“徐星光。”
尤明月跟徐星光挨着站,她弯着腰洗手,语气莫测地说道:“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那样的人,你也能下得了手。”
嗯?
徐星光听得云里雾里。
她琢磨了下,以为尤明月是在说霍闻安。
徐星光有些好奇地问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霍老板虽然是个坐过牢的病秧子,但他长得并不差啊。
论皮囊长相,十个褚子木,都比不过一个霍老板。
怎么到了尤明月嘴里,霍老板就那般不堪呢?
见徐星光竟然还有脸追问,尤明月也是服气了。
“长什么样?他瘦得跟个干尸一样,撕开脸上那层皮都能看到骷髅头了,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把骨头。就算你想要跻身名流,过锦衣玉食日子,你也用不着作践自己去勾引那种家伙吧!”
徐星光这才意识到尤明月口中的‘那个家伙’,是指夏侯怀归。
“你是不是看到任何一对陌生男女站在一起,都觉得他们有一腿?”徐星光讥笑道:“真是思想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尤明月早就见识过徐星光的毒舌本事,也不跟她对骂。
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尤明月走到烘干机下吹手,烘干机的噪音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我要是你,宁愿不顾伦理纲常去勾引夏侯商,也不会去勾引那个夏侯怀归。你那个师姐长得就很一般,说不定夏侯商早就在外面养了情人.”
尤明月脑后的头发丝突然被人一把揪住,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头皮直接掀开。
尤明月顿时疼得眼泪直飙。
“啊!”尤明月被迫仰头,对上徐星光那双看似平静,却蕴藏着无尽冰霜的双眸。
尤明月心里发怵,嘴里却大声骂道:“徐星光,你又要动手打我是不是?这里是夏侯家,我是客人,你把我打伤了,让你师姐怎么交代!”
她以为搬出张知意来,能让徐星光知难而退。
但她这些话,并没有对徐星光造成丝毫影响。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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