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她成功算计,程曦舟觉得自己和白溪两人加起来,智商都不够对付徐老师一个人。
程曦舟语气自然地说道:“白溪跟我认识多年,她的朋友我应该都认识。徐老师,你说的那位朋友,叫什么?也许我也认识呢。”
徐星光淡笑不语,早已看穿了程曦舟的心思。
但徐星光并不气恼,她慢悠悠地将整杯咖啡都喝完后,这才回答程曦舟的问题,“这个朋友,你真还真不认识。”
放下咖啡杯,徐星光凑近程曦舟,低声耳语说:“他同样出自罗生门。”
程曦舟正在剥鸡蛋。
听到这话,她一个失神,指尖力道加重,修剪圆润的指甲直接掐进了蛋白中。
程曦舟放下鸡蛋,抽了张纸巾擦拭指甲,心情复杂地说:“那我的确不认识。”在罗生门生活的那段岁月,是白溪心里的禁区。
白溪跟程曦舟无话不谈,但她鲜少跟程曦舟提到在罗生门中的往事。
目前为止,程曦舟只知道白溪喜欢的男孩子是罗生门培养的杀手。
“我听白溪说,当初罗生门老巢被夷为平地后,人都被埋在了地下。”程曦舟狐疑地指出:“还真有幸存者吗?”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等你家白溪看到了我那个朋友,就知道了。”
徐星光简单地收拾了下餐盘,将东西整齐地摆好,便起身回房去了。
程曦舟吃完饭,这才拎着打包的早餐去助理住的房间叫醒白溪。
白溪已经醒了,是被同房间另一名助理给叫醒的。程曦舟来的时候,白溪刚化好妆,正在梳头发。
见程曦舟给自己带来了早餐,白溪有些过意不去。明明她才是程曦舟的生活助理,反倒麻烦程曦舟干起了助理的杂活。
“脑袋晕不晕?”程曦舟将白溪从梳妆镜前赶走,她自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掏出口红补唇妆。
白溪坐在床边沙发上,小口吃着早餐,摇头回答程曦舟:“我喝醉酒了不会头疼,就是瞌睡比较多。”
“那就好。”程曦舟合上口红盖,回头对白溪说:“徐老师说她有个朋友今天要过来,还说你们应该认识。”
白溪当场摇头,一口否决道:“我哪里认识徐老师的朋友啊?”
“可她说,对方也是罗生门组织的幸存者。”
闻言,白溪眉头轻蹙,“还有幸存者吗?”
她以为就她一个幸存者呢。
“这我也不知道。”程曦舟想起一事,凑到白溪身旁,跟她坐在同一个沙发上,好奇问道:“你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溪说:“我运气比较好,那天是新物资抵达的日子,我跟着后勤组的人下山去盘点物资,恰巧躲过了一劫。”
“也许徐老师那个朋友真是你认识的人呢,你要不要留下来看看?”
白溪摇头,语重心长地讲道:“盲人复明后,第一件事就是丢掉陪伴他多年的拐杖。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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