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丽情深,可真是羡煞小弟了。”任与非见了两个人紧紧相依的模样,心中一动,大声的调侃起来。
“我早叫你找个称心的人成亲,你偏不听,现在却来说我和你嫂子。”魏千青也不避讳,反倒是说起他来。
“哎,小弟我一无才二无德,那些个姑娘家谁看得上啊。”任与非两手一摊,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胡说!若是非弟你都算无才无德,那天下间的男人不都该羞死。娘子你说对不?”魏千青看着好友帮做可怜的样子大笑出声。
“你要羞死是你的事,干嘛把我扯进去。”秦唯我不满二人在那边东拉西扯的不走人,又不敢明说,只好在一边嘀咕。
“大哥,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大嫂这般慧眼识英雄。”任与非的话中有话。
“非弟过奖了。”指桑骂槐,哼!秦唯我不是木头,自然听得出这话中之意。
“非弟,你先陪你嫂子坐一会儿,我到林子里去弄点野味上桌,今日我们兄弟两儿好好喝他几碗,不醉不归。”魏千青看妻子脸色好了许多,便起身去准备酒菜。
喂喂!!你不是爱妻成狂吗?哪有让别的男人陪你老婆,自己却跑掉的!!秦唯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出去了。
“呵呵~~”此刻除了对着任与非干笑以外,秦唯我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嫂子何时到此?”确定魏千青已经走远,任与非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床边的木椅上,眯着眼看着秦唯我。
“不很长,半月而已。”秦唯我具实以告,反正也没什么可保密的。
“不知道师从何人?”
“很重要吗?”难不成他想杀人灭口??
“只是想确认一下。”其实早在他一进门看见桌上放的银针盒时,他就认出了他是何人。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的这里,还成了魏千青的“娘子”?
“确认?”难道他知道我的来历?
笑了笑,任与非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啊!九九蚀心丸!”看着熟得不能再熟的小瓶儿,秦唯我惊叫出声。这是师父花了数十年心血所练制的奇药,所谓蚀心并非是毒药,而是一种可以让人慢慢丧失记忆的药。由于所需药引非常罕见,师父至今也只练制了十枚。而这个小瓷瓶正是他师父用来装呈此药的器皿。
“你认识家师?”师父平时里视它如命,如今却在这个男人手中。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师父不幸为他所害,药被他抢走。二就是他是师父至交,师父自己将药送给了他。是第二种也就罢了,若是第一种……师父啊,弟子自己都小命难保,你的仇看来只能指望独尊了……秦唯我心中为师父默哀一秒钟。
此刻正和小徒弟四处打听秦唯我消息的刘子名,忽的背后一寒。
“惜日家母重病,幸得刘老先生出手,方才保住性命。”看出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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