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达成了。”
“你说的没错。”卡萨奥尼·路易斯并不否认自己曾经帮过顾南宸。
“可是，现在您又为什么要暗中帮助顾启元周转流动资金，去恶意收购顾南宸名下接控股的子公司呢？”
“我没有在帮顾南宸，更没有在帮顾启元。”卡萨奥尼·路易斯终于舍得离开那满目的霓虹夜景，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看向文嘉熙。
“杰西卡，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弄权者，而是个商人。”
文嘉熙面露迷茫，但是仍然坚定不移地点了点头——
确实，她跟在卡萨奥尼·路易斯的身边三年的时间，见证了他怎样从一个几乎算得上是历任教父中最身无分文的一个，成为了今天这个拥有一整个商业帝国的野心家。
“商人重利，从来就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卡萨奥尼·路易斯从另一位助理的手中接过两只高脚杯。
一只杯子里面装着的是香气浓郁的红酒，另一只杯子里面装着的则是果味甜腻的葡萄汁。
他将装着葡萄汁的那个杯子交到了文嘉熙的手里，“你身上有伤，不适合喝酒——无论是你所说的，当初帮着顾南宸将顾启元父子给三振出局，还是现在帮助顾启元父子对顾南宸的子公司进行恶意收购……其实都只是为了利益而已。”
“利益……”文嘉熙恍然大悟，“所以，当初老板你所说的，会尽力不让兄弟们卷进这场风波里，是因为您虽然和图兰特家族达成了合作，但是并没有打算进入毒*品市场？”
“我就说，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卡萨奥尼·路易斯没有直接回答文嘉熙的问题，但是却给了她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
文嘉熙敷衍地笑了笑，脑海里却在飞速旋转着，思考着关于整个链条的连贯性。
当初在玻利维亚，从塞缪尔·图兰特手上截下来的生意，转手又卖回给了顾启元父子，只不过从中大幅加价，转手之间便赚了大笔差价。
而同时，又以他个人的名义向顾启元提供大额的资金流借贷，赚取高额利息，也彻底困住了顾启元在供应商方面所能选择的余地。
看着文嘉熙若有所思的模样，卡萨奥尼·路易斯仰头饮尽了那杯酒，他想，这世界上应该也就只有文嘉熙会如此单纯，毫不怀疑地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了吧？
其实事实上，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阴谋论？无论他从顾南宸或是顾启元的手里赚到了多少好处，但是有一点是不会变的。
他跟顾南宸，从来都不可能是朋友，他又怎么可能会刻意去帮他？
无数次，他甚至想彻底毁掉顾南宸。
当初苏辛夷那么辛苦地怀着他的孩子，却还要一个人收紧煎熬四处奔波的时候；当她刚生下孩子就被老卡尔斯派出的人手强行掳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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