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又说道:“我不该让你再去做任何冒险的事了,扶桑,要不你离开神机营吧。”
这个念头早已萌发,他是担心扶桑不同意,所以才一直没有跟她提。
而今瞧见她受伤,他怎么可能还让她继续做暗卫呢?
白绮罗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回答,他就主动将罪名安在了自己的头上开始自责起来。
“主上,属下很喜欢待在神机营中,这点小伤没事的。”这样的伤口于她来讲,实在太过平常了。
南宫煊的眼角微微颤抖:“你的身上是不是还有很多的伤痕?”
十年过去了,她出过那么多次任务,有时候的任务完全就是九死一生,她的身上定然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每次出任务回来之后,他都会询问她,可是她都没有告诉他,而今看来,她定是一直隐藏着的了。
“属下没有受过太多的伤。”白锦绣的身上倒是落下了不少的伤痕,可是白绮罗的身体,却是仅有胸口那一处疤痕,并且,因着云思辰的妙药,那伤痕也快消失而去了。
白绮罗的话让南宫煊握住她手腕的手重了一些,他凝望着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一厢情愿,她不愿意告诉他,她内心的想法,不愿意与他分享,她的快乐与痛苦。
他们的关系,一直停滞不前。
他不动,她便不动,他想要再近前一步,可是又该怎么进一步呢?
难道又要说让她做他的皇后吗?
姑且不论皇后的位置上还有人,单论这句话,她会不会很轻蔑的一笑,认为他对着任何一个女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
南宫煊十分清楚,扶桑在乎的不是这个位置。
那么她在乎的是什么呢?
“扶桑,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我”白绮罗看着他,欲言又止,顿了半晌之后方才说道:“现在这样,属下已经很知足了。”
是的,现在的她就很知足,她得到了他的爱,这个世间,还能有比这个东西更珍贵的么?
“你”南宫煊咬了咬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默了半晌之后,终是松开她的手腕,伸手从里衣衣摆处撕了一条下来,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将她的手翻转过来,将药粉洒在了她的手肘处:“这是四皇叔的药,效果很好的,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白绮罗抿了抿嘴,没有再说话。
南宫煊仔细地给她上了药,包扎好之后,便起身道:“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结伴而回,却是一路无话。
到得皇城之后,白绮罗颔首退下,南宫煊独自一人回了皇宫。
回到龙啸殿之后,南宫煊方才想起,还有话忘记问扶桑了,扶桑是静无大师最喜爱的徒儿,他本想问一问扶桑,白绮罗有没有可能换了一个人。
结果,今晚的相处竟然那般尴尬,忘记就忘记吧。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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