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艺术不是玩而是真心喜欢。和陈鸿禹这样满身铜臭味的人说这话,毫无意义。
他并没有顺着陈故的意思说下去,只是用那种不懂事的目光看着陈故,口吻也全是教育:“你啊,怎么就这么讨厌他?”
但他心里已经开始暗爽,因为他已经认定了陈故是因为以为父爱被分走了不高兴,只是嘴硬不想说。
陈鸿禹憋着一口气:“你再点一支,给你说下葬礼的流程。”
南界,南界大学。
陈故没动:“三分钟。”
可陈故的眸色更冷,还隐隐透露出点凶戾:“和他共事?我嫌恶心。”
这么多年,她也从未给他发过一句生日快乐。
陈鸿禹停住。
陈故不想跟陈鸿禹谈论半点亲情话题,只是抬了一下自己捏着烟的手,神色平静:“你要没别的事我就掐了。”
回头他再跟人说一声,陈故和他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也正好让陈故树立一下威信。
所以陈故愿意为了这两颗糖和一次接触,还有那只早就消失在时光中的小猫,踏上这片他厌恶的土地。
听到这儿,陈故终于给了他反应。
来送他一程。
他这次会愿意来,就是为了这个葬礼。
他冷嗤了声,微微耷拉着的眼皮又恹又嘲讽,活像一把刚打磨出来的利刃,一点寒芒就能刺穿人心。
陈鸿禹便不再废话:“你要玩美术,我让你玩了十几年,你现在也十九还是二十……反正你也成年了,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进公司?”
那个老爷子是混血,陈故小时候见过他两面。
陈故太清楚怎么赶走他了。
江眠晚自习上到一半,就被社团的学姐喊去了社团活动室。
陈易深没去,因为他前不久被教授喊走了。
江眠本以为是有什么会或者什么事,结果……会的确是会,但是是茶话会。
“噫怎么只来了江眠,陈易深没来?”
“江眠能来也不错了,珍珠摆一颗就行了。”
江眠:“。”
这形容词,绝了。
见他手上还拿着杯没开封的珍珠奶茶,社长不由笑:“学弟还自带饮品,这是给我们省钱吗?”
江眠看看自己手里提着的袋子,稍显迟疑。
不过往往他停顿了下,不用开口,就不用开口了。
江眠被摁着坐在了椅子上,在他表示没事的话他就先回阶梯教室了的时候,社长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并表示这也是社团活动的一种。
还有人说:“啊呀江眠,坐下!你就当放松一下嘛。”
这个社团的人都很好,江眠大一进来时,就受了他们很多关照。
因为知道江眠总是喜欢泡在图书馆里,而一到考试周,南界大的图书馆总是人满为患,所以有时候他们抢到了位置,要走时,总会给江眠打个电话,问问江眠需不需要位置。
江眠每次来活动室,他们也总会给他塞点吃的,虽然有时候不
请收藏:https://m.bq94.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