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叶清清在地牢里粒米未进,原本圆润的脸极速消瘦下去,一张薄唇泛着清白,整个人脆弱地仿佛纸片一般一吹就倒。
“八姨太,这都三天了,您还拿着架子呢?”牢头把饭放在门口,口气轻蔑。
叶清清裹着被子,面向墙,不言语。
牢头见人没有回应,摇了摇头,拿着钥匙去了别的地牢。
叶清清不知自己在这里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眼前无数金星飞舞,清明的意识渐渐离她远去……
帅府主院,正堂气氛压抑,严起端坐在红木主位上,冷峻的脸色凝着寒霜。
“她还没有服软?”
李副官顶着压力上前两步,硬着头皮道:“八姨太性子倔强,大帅何必同一个女人一般计较。”
李副官这算是变相为叶清清说好话了,她曾经待他们这些底下人不薄,他总不愿意冷眼瞧着叶清清受苦,更不愿大帅为了自己的决定后悔。
严起闻言脸色越发阴沉,忍耐片刻,愤愤把小几上的茶盏挥落在地,阴凉道:“好,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能硬道什么时候!”
严起胸口起伏,喘着粗气,该死的女人,她永远知道该怎样挑起自己的怒火!
难道朝他低个头便这样难吗?百种千般他想要的不过是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李副官皱眉,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大帅,八姨太身子单薄,怕是受不住地牢的阴寒,属下斗胆为她求情。”
“连你也要违逆我!”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愿大帅后悔。”李副官跪在地上低垂着眉眼。
严起闭了闭眼,挥手示意他下去。
她若真的受不住为何不向自己服软?
李副官在门外恰好撞上要进门的何晚,何晚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暗暗高兴。
“表哥在里面吗?”
“大帅心情不好,表小姐还是过一会儿再过来吧。”
何晚不理会李副官,径自推门进了正堂。
“表哥最近心火旺,我特意炖了雪莲银耳羹,表哥尝尝?”何晚亲自从托盘上端下青花瓷的汤盅,放在严起身前的小几上。
严起瞧着何晚,脸色略微和缓,接过描着金边的瓷碗,淡淡尝了两口便放在一旁。
“表哥喝了我的羹可好答应我一个请求?”何晚坐在他对面,一双桃花眼挑眉看着严起,娇软的声音带了让人无法回绝的恳求。
“你说,看上什么了?”严起被何晚儿时一般的耍赖手段逗笑,好脾气地询问。
何晚抿唇,笑道:“我要表哥放了嫂嫂可好?夫妻之间有什么熬不过的坎儿,将人关了三天也够了。”
严起一听到叶清清的名字额头的青筋便隐隐跳动,冷哼道:“夫妻?她不过是我的妾室,还当不起这个妻字。”
何晚心里暗暗得意,侧眼瞧着侧门后蹑手蹑脚的纤细身影,继续哀哀请求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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