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玉梨当时正对着堂哥堂嫂一脸尖酸刻薄,跳脚怒骂。当场俩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白玉染叫了白方氏。
白玉梨看他又说这个,怒阴着小脸,“啥相看的!多少穷酸想攀我呢!走了正好!我可不想被什么侏儒瘸子赖头给相看!”
白方氏已经皱起眉。
“那妇人手上戴了对老玉镯子。”白玉染说着,端了菜,喊魏华音回屋去吃饭。
顾媒婆白方氏知道,她不常给人说媒,但只要她说的,都是两家掂量好的,往好的说,为人很不错,不像那些为了谢媒钱两头欺瞒的。能戴一对老玉镯子的人,那肯定是上一辈有家底的人。
丁氏也想着好事儿,只是想到自己女儿败了脸面,又看白方氏脸色不好,“婆婆!听他在这胡刺溜呢!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魏音姑!床头风一吹,连自己妹妹都打!长辈都呛!”
白方氏沉着脸瞥了眼白玉梨,说丁氏,“你一个给我管好自己女儿!别净丢人现眼!”就算不是啥家境丰厚的人家,让相看的人瞧见她那副样子,也丢颜面!以后还说不说亲?
丁氏看她警告的眼神,知道她的脾气,“婆婆!玉梨还小呢!我会多教她的!只要没人挑事儿,玉梨样样都好着呢!”
白玉梨地着眼,扭头看魏华音,把所有怒恨都怨到魏华音头上。
下午依旧跑的没影儿,到下晌了摘了一捧酸浆果子给李红莲,算是谢她帮忙,也是拉拢她,再对付魏华音。
魏华音压根没指望她,晚饭早早做好,然后烧了两大锅的开水,给白方氏和李氏她们回来冲凉洗澡。
忙到快天黑,一大家子人才都回来,赵氏几个叫着累死了,叫端茶倒水的。
白玉梨殷勤的端了茶水出来,还想告状。
“不用告状了,今儿个的晚饭是你做的!”魏华音冷笑,端着自己的饭碗回屋吃饭。
白玉梨阴了阴小脸,哼了声,“本来就是我做的!”
饭菜都端上了桌,用竹筐子盖着。
喝了凉茶,洗了脸,都累的不行了,到屋里吃饭,掀开竹筐子,个个都变了脸。
桌上的四盆子菜一盆子汤都透着一股难看的颜色,有些不熟,有些焦糊。
“这是啥饭啊!这哪能吃啊!”白老三吃这么多饭菜,家里还就魏音姑做的好吃。
赵氏也拿着筷子拨了下,“这熟的糊了,没熟的还是生的!这叫人咋吃啊?玉梨!这就是你做的饭!这累死累活一天到家里,就给我们吃这个啊!”
白方氏也脸色难看。
“这不是玉梨做的吧!玉梨的茶饭可做不出这种菜来!”丁氏连忙甩锅。
白玉梨一看,立马强辩,“这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是那个丑猪贱人做的!她故意栽赃我!”
“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是你做的?”白玉染把米饭端过来。
“你”白玉梨气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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