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老三,他这个人是越挫越勇,丁姑娘越是不给他面子,他说不定只会越念念不忘。”皇帝说着又问道,“这个丁姑娘我记得尚未许配人家吧?”
“不曾,陛下忘了吗?上回右相给您的名单里,就有丁家这姑娘。”来福道。
皇帝点了点头,又问:“这个丁姑娘的花送了谁?”
“陛下有所不知,丁姑娘素来爽朗,她送人花就是随手一送,不会有旁的意思。”来福道:“因为她一直扬言说这辈子不嫁人,说京城这些男儿,没一个能配上她的。”
此事来福也是听人转述,因此很多细节都不知道。
而朝他传话的人,只顾着研究宴王和丁小姐的八卦,倒是没顾得上收了丁小姐花的容灼。
“确实有意思。”皇帝道:“老三这眼光倒是不错。”
“宴王殿下见过的人,寻常姑娘确实入不得他的眼。”来福道:“陛下可是打算给宴王和丁姑娘赐婚?”
皇帝摆了摆手,“他既然动了心思,朕何必着急,倒不如等着他来求朕,到时候朕顺水推舟,还能得他一个人情。”
虽说皇帝原本的态度是婚姻要遵父母之命,所以没打算征求于景渡的意见。但彼时他只当于景渡对婚姻大事不上心,这才插手。如今得知于景渡可能有了心仪之人,他就没必要再自讨没趣了,倒不如做个好人。
“就怕宴王殿下不着急啊。”来福道。
“他不急?”皇帝道:“你看他急不急。”
皇帝自觉对于景渡天下第一了解,对方这性子可不是属绵羊的,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会化身成猎物。所以皇帝笃定,于景渡很快就会沉不住气,主动来求他赐婚。
皇帝连日来被废
太子所搅扰的心情,如今总算有了点好转。
当日,他甚至心血来潮,去皇后宫中探望了一番。
而相对于皇帝而言,容灼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当天晚上,于景渡不出所料,将他狠狠欺负了一顿。
一开始容灼还卖乖求饶,结果没想到他越求饶,于景渡越恶劣,生生把人弄哭了才罢休。
而于景渡欺负人的时候挺有气势,待见着人真哭了又慌了。
“憋疼了?”他有些忐忑地问道。
容灼转过身也不看他,不想和他说话了。
“只是擎着你一小会儿,又没不让你去……”
“你还说!”容灼道:“我都说了难受,你还那样!”
“我错了,别不理我行不行?”于景渡温声哄道。
“我说画是给你的你为什么不信?”容灼委屈巴巴地道。
“我没不信。”于景渡道:“我就是看他们都那么喜欢你,心里嫉妒。”
容灼没想到他竟承认得这么直白,倒是怔住了。
“别生我的气了。”于景渡道。
“我就是要生你的气!”容灼越说越委屈,“明明是你选了丁姑娘,她才把花送我的,你要是不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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