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喜欢他。”于景渡道,“我也不会不让你跟他交朋友,但是往后不许再收他的手帕和荷包,也不能让他摸你的手。”容灼心道,幸亏没让青玉给他绣亵裤。
“他本来就没摸过我的手。”容灼道:“而且青玉是正经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于景渡笑问。
容灼想到先前于景渡做的事情,心道你确实挺不正经的。
当晚,于景渡一直等容灼睡着之后才离开。
次日容灼回府之后,便寻机将于景渡的话朝容父说了。
容庆淮沉默良久,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
身为一个父亲,他其实更希望容灼能像大部分男人一样,娶妻生子。
哪怕真不喜欢女子,找个寻常人家的男子,也好过招惹宴王殿下。
但他当初得知此事时,是在那样的境遇之中,连生死甚至都不能掌握,哪还有心思纠结这些?等他终于有了心思琢磨这些的时候,也早已来不及了。
他能看得出来,自家这傻儿子对宴王是出自真心。
更让他无力的是,那位似乎也是动了真格的……
容庆淮曾经走偏了路,险些害得妻小丧命,幸亏容灼机警,宴王相助,他才不至家破人亡。所以在两人的事情上,他没有脸面去干涉太多。
既然于景渡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只能认命。
正如他先前所料,不久后私兵营一案就正式开审了。
不过皇帝顾忌着皇家颜面,并未让人公开审理此事,而是关起门来审的。
但门虽然关了起来,天下却没有不透风的墙。
太子
被废,虽然只语焉不详地说是因为私德有亏,但傻子都知道这里头肯定有大事。
很快,太子囤私兵一事就在文武百官之中传开了,大家谁也不在明面上说,人人却都知道。
再联想年前皇帝对太子又是禁足又是斥责,年后宴王带人离京,不久皇后重病……
一系列的事情串在一起,真相很快就被拼凑了个大概。
再后来,有人将豫州赈灾钱粮的事情也与之联想到了一起……
太子苦心经营多年的储君形象,一夕之间崩塌殆尽。
太子本人倒好好说,因为他提前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天,这些日子早已做好了被废的准备。眼下最慌的是曾经明里暗里支持太子的那帮人,尤其是中伤过宴王的,这回彻底乱了阵脚。
人人都知道,处理完太子的事情之后,就算皇帝不找他们算账,宴王殿下也不可能轻饶了他们。哪怕眼下不找他们晦气,将来呢?等宴王做了储君,还能善待他们不成?
“这帮跟高踩低的人,活该。”
茶楼里,容灼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宋明安那帮纨绔事后诸葛亮。
“我记得当初宴王殿下冠礼的规格太高,朝中可有不少人上折子提意见呢。”苏昀道:“当时还说什么,太子乃是一国储君,怎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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