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绝望。
在一口阴冷之气吹拂在他后颈上时，他终于绷不住心态，瘫坐在了地上。
一只惨白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于文斌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其间夹杂着声声哀求，“别杀我，别杀……我很有用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无冤无仇，别杀我……”
空气里似乎响起一道阴冷的嗤笑声。
沈绍延想，与他无冤无仇，却被他亲手杀掉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呢？
不过……他确实没有要杀掉他的念头。
之前魂魄受创，沈绍延便被拖回了玉牌里，那里面并没有另一个灵魂。
他没心情管另一只鬼的事儿，只打算赶紧恢复实力。
只是才刚刚将养两天，那玉牌便被卓涟毁去了，沈绍延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无法。
不过多少是恢复了点儿，吓唬个胆小心虚的人，还是绰绰有余了。
沈绍延在他能活动的范围搜寻了一圈儿，最后发现了眼前这个东西……身上沾着不少卓涟的气息，这说明，他跟卓涟有交集，且近期还有过来往。
遇到这么个合适的寄体，实在是老天都在帮他。
沈绍延捏住于文斌的下巴，冷冷开口，“做什么，都可以？”
“可以，可以。”于文斌不敢看他，闭着眼睛胡乱的点着头，便没看见，眼前这个不算吓人的恶鬼，缓缓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是恶意的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开车上晋江，想都不敢想的一瓶营养液！
感谢，有姝的五瓶营养液！
感谢果酱的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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