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商议离期?”伯叔这次是真没料到,这群人怎么这么快就知道银时准他走了?
伯叔确实没想错,阮小竹他们根本不知道银时放不放伯叔离开,正是因为不确定,所以他们才在一起商议,怎么样可以在银时不同意的情况下,带着伯叔离开这里。
阮小竹的眉眼弯弯,眸光如夜空中的明亮的星,“确实如此,伯叔,你跟银时门主商量地怎么样了?银时门主准你走了吗?”
伯叔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根本没猜出来啊,害他刚刚还狐疑好一阵呢,他面上立即泛上喜色,整个人笑地如一朵秋天的雏菊花般绚烂,“有伯叔出马,银时能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可是他的师兄。”
众人齐齐在心里切了一声。如果银时真像伯叔说地那么听伯叔的话,伯叔会消失这么久还被困在这里?不过看着伯叔得意的模样,众人谁都没有想去拆穿他。
只是,伯叔的笑容很快僵住了,因为他看到银时慢悠悠地从内室走出来,然后一个人如幽魂一般坐到了窗子边,右手捏起一枚黑色的棋子,开始了他日复一日的自弈,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屋内还有其他人似的。
“嗯,既然银时门主同意了,那我们赶晚不如赶早,就明天走吧。”阮小竹一拍定音。
除了伯叔,其他人都没察觉到银时的到来,等到阮小竹说完,他们纷纷点头,转而看到伯叔脸上的表情和他的目光,这才注意到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了。
阮小竹轻轻碰了碰萧珥的手,萧珥会意,面色冷峻地站起身,淡定地带着阮小竹离开了。
阮琴见阮小竹离开,目光就看向今生,今生也正看着她,不过,两个人眼里,一个带着些许的哀伤,一个却是平静无波。
“我,我先去收拾东西了。”阮琴的声音有些哽咽,面上摆出一张灿烂的笑脸,站起身来。
蔺兰没有听出阮琴声音里的异样,只跟着她站起身来,轻声说,“我去帮你。”
伯叔刚夸了几句海口,心里有点虚,忙跟着阮琴和蔺兰的身影离开,“我也去收拾收拾。”其实他一个人闲云野鹤惯了,哪里来的行礼收拾,不过没有人点破他就是了。
屋子里只剩下今生和银时两个人,今生静静地坐了会儿,然后站起身,往银时那边走去,坐在了银时的对面,拈起了白子,跟银时对弈起来。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面上毫无表情,仿佛一潭沉静的幽泉,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额沉稳。
“如果不能释怀,就跟着去吧,何必徒增烦恼。”银时的声音阴冷淡漠,仿佛在说着什么很平常的事情。
今生瞪大眼睛,看向银时。银时明明说过,他这一生只能待在隐门里了,除非学成,怎么银时今日就会允了他离开呢?他心里确实是舍不得阮琴的,至少目前不想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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