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以前都没注意过，这次他注意到了，叶皓晟在看向凤霖钰的时候，眼神里有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眼神代表什么，但是他知道，叶皓晟在看着他的时候，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表情。
好像这就能说明一切了？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叶皓晟笑了笑：“以前你是我的主子，你是太子爷，是皇子。但现在我已经不是北燕的丞相，你虽然不是北燕的太子，但你还是北燕的皇子。不过我觉得我不应该把你看成是我的主子，我现在把你当成我的弟弟。”
“弟弟？”叶皓晟觉得自己委屈啊，都要哭了。
那就是一种，我把你当成媳妇儿，你却把我当成弟弟的委屈感。
不过他还真的也哭不出来。
“那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吗？”
叶皓晟颔首：“我知道啊。”
“那你说，我对你是什么感情？”
“你对我很依赖。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没人喜欢你，你在宫里受到很多冷落，所以我关心你。可能因为我对你的关心，所以你很依赖我，就只是这样而已。现在到了南越更是如此，因为在这里只有我和你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你对我是一种对故乡的依赖，这很正常啊。”
“所以我对你只是因为需要关心，所以才依赖的吗？在你眼里我对你不是和那个昏君一样的感情吗？”
叶皓晟摇头：“不是。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并不是。我所谓的确定不是因为我要给你一个答案，为了让你不纠缠我，所以随便说的。我说的确定是认真的，是因为本来就是那样，是因为这是事实。”
是事实……
楚暮琼真是更心塞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都说得这么直截了当，这么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那是不是如果他还是继续偏执地认为自己那什么……深爱着叶皓晟，好像就不太现实了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的话。”楚暮琼非常难过，“我一直以为我很喜欢你，就像是那个昏君一样……可是你都看不出来……”
如果是在以前，楚暮琼说凤霖钰是昏君，凤霖钰肯定会发飙。但是今天没有，今天他就在这听着，一句话都没说，因为他觉得他的晟儿很有可能在今天把这个小家伙给说服，那他以后的麻烦就少了许多。
“是因为你自己误会了啊。你现在八岁的年纪，对感情都是懵懵懂懂的，你会有这种误会其实也很正常，真的。这对你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将来你还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去慢慢了解到底什么是感情，你可以亲自体验到喜欢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那个时候你就能理解我现在对你说的话了。”
“哦。”
“那你是不是能吃饭了，能下**了？”
楚暮琼无力地点头：“嗯。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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